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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幕:未知的問題

「那群天殺的畜生,搞得我現在渾身酸痛,還要再加上某個笨蛋的誤傷,實在是倒楣透頂!」

巴歐的嘴巴從一出發就沒有停過,寧靜的早晨便以矮人的抱怨揭開序幕。

「哎,反正只是小傷而已,而且我也向你道歉過了,你幹嘛一直記著?這樣對身心一點都不好喔。」伊卡聳聳肩,沒把矮人的抱怨當作一回事,其實他很想說一句話:誰叫你天生就這麼矮?不過還是作罷。

「話別說的那麼輕鬆!那你要不要被我砍看看?」

「你應該要將這小小的不愉快給忘了,人生還長的很。瞧,刺激的冒險旅程正在前方等著我們呢!」

「跟你一起冒險的話,搞不好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。」

「好了,別再吵了。一早就聽沒意義的對話聽到我頭都痛了。」米拉文用手按住太陽穴如此說道,而亞希特瓦的臉色很凝重,除了重新記憶魔法所換來的精神不佳,還得忍受巴歐的大嗓門。

巴歐對伊卡說:「總之戰鬥的時候你離我遠一些!」

「好好好。」

牧師拿起從村長那裡得到的地圖,說:「我們應該快離開人工水道的部分了,到時候會看到一個明顯的標記物。」

「標記物?我先看看。」吟遊詩人跑到隊伍的前方,發揮他那天生的眼力,雖說只有一半精靈的血統,但也可看到比常人還遠的距離。

「前方的小山丘上似乎有些什麼。」

米拉文對照著地圖,道:「那裡應該就是交界點沒錯。」

「我們快走吧,我得先休息一下才行。」法師如此提議。

「好,加快腳步吧。」

* * *

一行人來到了小山丘上,在這裡除了看到人工水道與天然河道的交接點外,也看到聳立於大地的石像。那座石像頗有年代,所以細部的紋路看得不是很清楚,但形狀是人的頭部。

「喔!這看起來比我還老的感覺,可能是長久以來經過風吹雨淋的關係,損傷的相當嚴重,不過我想在當時一定是個了不起的傑作!」矮人如此說。

「這有點像是某個神的雕像,不過看不太出來。」伊卡說。

法師閉上雙眼,伸出手摸著石像,緩緩的說:「雖然並不明顯,但還是隱約感覺到有魔力的存在。」

他離開石像,仔細的端詳著。

巴歐走到石像的後方,往下看著基座,大聲的說:「嘿!這上面刻著奇怪的花紋,是不是字啊?」

兩人立刻走到他的身旁,亞希特瓦看了一下,開口說:「這是非常古老的文字,是目前通用語的前身,用詞相當的艱難,我只能看懂幾個較簡單的字彙。」

「對我來說都一樣啦!」巴歐說。

「可以得知大約的內容嗎?」吟遊詩人問。

「似乎是在說戰爭……然後神蹟出現……感謝之類的。不行,就這麼多了。」

「是這樣啊……我好像聽過一個故事,咦?米拉文呢?」這時候他們才發現米拉文不見了。

「我在這裡。」聲音是從河道那裡傳來的,他們三人急急忙忙趕過去,巴歐問道:「你在這裡做些什麼?」

「你們都忘了我們的任務了嗎?瞧,這裡有類似節流閥的東西,看的更仔細些會發現到有被破壞過的痕跡。」

「讓我瞧瞧。」話才說完巴歐便跳了下去,他看了很久,對著他們說:「基本上的確是有被破壞過的痕跡,但沒有影響到這個結構的功能,只要稍微修復就行了。」

「問題是到底是誰做的呢?」伊卡問道。

「不曉得,目前毫無線索,目前能做的也只能盡快的到水源地才行。」牧師回答。

「那走吧,還是別逗留太久。」亞希特瓦說,一行人離開了這個地方,米拉文在離開前看了石像一眼,嘴角笑了一下。

伊卡問:「你剛剛在笑些什麼?」

「其實那個是培羅的雕像,是太陽之神。」

「原來是培羅啊,我曾經聽過一個故事。」

「是什麼?」

「是……噓!草叢那裡有東西!」眾人隨即將武器拿起,只見從草叢中冒出一個生物,大約跟他們一樣高。

「是凶暴獾!」

「討厭的東西,快給我滾!」巴歐大吼一聲,沒想到凶暴獾也跟著大吼了起來。

「你的氣勢被比下去了啦!」伊卡邊說邊將箭搭上弓,凶暴獾這時衝了過來,箭已射出,但凶暴獾的速度很快,只造成擦傷。

「沒中!」

「可惡,果然生疏了!」

矮人往旁邊一閃躲過凶暴獾的衝撞,亞希特瓦這時施展了「魔法飛彈」擊中凶暴獾,牠目露兇光想往法師衝過去。

「看我的!」巴歐舉起斧頭狠狠的砍過去,凶暴獾的身體被劃出一道長又深的傷口,牠順勢向矮人揮了一掌,矮人的肩膀被打中而整個人倒在地上。

凶暴獾欲對巴歐追加攻擊,但背後中了伊卡射出的箭,巴歐趁這個機會往旁邊滾了兩圈與凶暴獾拉開距離。

「巴歐,快離開那裡!」米拉文大聲喊道,並抽出腰間的長劍。

「不用說我也知道啦!」巴歐這時發揮長久以來流浪所鍛鍊出來的速度,彌補了矮人天生腿短的缺憾。伊卡再次射出一枝箭,命中了獾的身體,獾大聲的吼叫。

「牠似乎越來越不爽了。」吟遊詩人好整以暇的說道。

「柯瑞隆啊,請聽我的祈禱,讓我們免於外來的傷害吧!」牧師發動了「虔誠護盾」,隊伍的每個人身上都發出淡淡的光芒,會使傷害減輕。

亞希特瓦欲再施展魔法飛彈,但被米拉文制止:「先別施法,我們不知道後面還會遇到什麼情況。」

「好吧。」亞希特瓦將舉起的手放下。

「再吃我一箭!」箭破空劃去,射中了凶暴獾的頸部,獾的身軀搖搖晃晃,巴歐這時又衝了上去做最後一擊,凶暴獾應聲倒地。

巴歐擦拭著斧頭上的血,道:「為什麼每次都只有我受傷?」

「誰知道啊?搞不好是因為你運氣特別差吧?」伊卡如此回道,順便查看刺在獾身上的箭是否可以再利用。

「奇怪的是,為什麼這裡會出現凶暴獾呢?」亞希特瓦問。

「我也不清楚,只能證明當初我們聽到的傳言屬實,毫無頭緒可言啊。」米拉文嘆了一口氣。

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他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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